風向觀點:別讓過度的自我中心主義,造成少子女問題更加惡化

全球第二波新冠肺炎疫情再起,除長期維持染疫前三名的美國、印度、巴西之外,亞洲的菲律賓、印尼,最近一週每日感染人數超過4000人;八月疫情稍歇的歐洲,秋意涼起之後疫情再攀高峰,法國日前日感染數超過12000人,德國總理梅克爾則預告,再這樣下去,聖誕節時,德國日感染數將超過19000人。

 不過如此嚴峻的疫情,並沒有讓歐美人士有較高的危機意識。稍早之前,數萬德國民眾上街抗議「讓我們變成奴隸的口罩」。更早之前,美國民眾提著槍到州政府及警察局前,抗議州長強制要求外出民眾戴口罩;至於英國,上個禮拜首相強生才禁止民眾晚上10點以後到酒吧開趴,沒想到民眾乾脆就在家裡呼朋喚友嗨起來,蘇格蘭警方因此破獲至少300場家庭派對,開出超過100張罰單。也因此,英國27日有5693人確診,按臺灣人的說法,實在是「剛好而已」。

從疫情可以看出,西方國家個人主義是如何地暢行。與其說這些國家民主、自由,實在讓人不得不說,他們在乎「個人開趴的自由」,但毫不在乎「別人可以不被感染的自由」。這些自由建立在自我中心主義上。有這樣的國民,再10個時中來順,恐怕也不夠下台。

歐美國家的個人主義,不但反應在疫情防治,更反對在他們的家庭觀念上。於是法國超過60%的出生嬰兒是非婚生子女,瑞典57%、英國50%,德國超過40%,一般我們認為浪漫容易留情的義大利,反而在歐洲是較低的,「只」有24%左右,因為他們的家庭觀念相對於其他歐洲國家濃厚。而美國也大概也有1/4生下的孩子父母未結婚。這些歐、美國家,難道沒有教安全性行為?難道不知性行為之後,會有後果必須負責?這個這些國家的年輕人,看慣了別人生下的孩子交給國家養,自己不用負責;於是他們也如法泡製,不為孩子的生命負責,這就是自我中心主義的結果,要別人來為自己所行負責,或許這也是自己為別人所做負責多了,也留一點給別人負責吧!

奇怪的是,臺灣社會明明是一個以家庭或家族為中心的社群關係。華人體系有很好的家庭生態系統來照顧兒童,讓下一代獲得父母為主體的依附關係。或許有人以父系威權,認為華人家庭經常出現虎爸虎媽,讓兒童生活在高壓之下扭曲童年;不過這實在是「拿明朝的劍宰清朝的官」,現代教養的觀念是臺灣是晚近卅年才提出的,拿廿一世紀的觀念去比較廿世紀以前的教養方式,不等於是「何不食肉糜」一樣地荒謬?在這樣的情況之下,不知部分學者一再要求臺灣的家庭政策要學瑞典、學德國、學美國。不一樣的社會背景、民情文化、族群關係、財稅制度、教育方式,到底要學哪一項?如果要求托育學瑞典,臺灣人要一併學瑞典要繳30~60%的個人所得稅嗎?自由民主要學美國,要一併學美國人可以上網買槍嗎?世界各國社會制度與法治之形成,都有其脈絡綁在一起的,這邊學一點、那邊學一下,最後就是四不像,弄到最後只剩下兩個不會-這個也不會、那個也不會。

東方社會、尤其是華人,有許多值得珍惜的資產,家庭關係就是其中非常重要的一部分。華人社會是由家庭關係支撐起來的,與歐美國家有極大的不同。臺灣應該以家庭關係為核心,研擬一套「以預防性的家庭生活教育為主體」的家庭政策為核心,千萬別被過度自我中心主義牽著跑,少子女化的問題才比較有可能延緩惡化的程度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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